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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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店》(又名东方仗助的奇妙打工日常)

《快餐店》(又名东方仗助的奇妙打工日常)

初稿啦,之后会不停修改的……因为灵感真的很难出现了,好不容易有了个,我得抓紧记录下来。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夏日被拉长,清晨的阳光、午后的鸟鸣、傍晚的星空。以及杜王町的海声、孩子们吹出的肥皂泡泡。所有的一切都被炽热的光蒙上模糊的影子,沉淀于双眼之中。

  东方仗助有些受不了这种炎热,这种混合着海风气息的炎热,虽然在这里生长,却时不时会有一种异乡人的不适感。由花子和康一的恋爱让自己和亿泰感到不适,但当被由花子瞪的时候还是不敢说些什么,虽然自己真的很想约康一和他们一起去打电动。

  “啊对不起啊仗助,由花子今天让我陪她去图书馆然后逛街。”

  “好吧好吧,那就下次吧。”

 

  后来仗助为了想要自己独享一整个西瓜而去快餐店做起了兼职,有问过亿泰要不要一起,但是似乎对方有了其他的事情也就拒绝了。

  总而言之,现在仗助就是一个孤孤单单的小可怜,他有想过去帮岸边露伴当下手,但是对方嫌弃自己太吵了便把自己踢出了门。

  “露伴老师!您需要助理副手吗?”

  “康一有来吗?”

  “就我一个。”

  “你太吵了,滚。”

  少年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他坐在点餐台吹着风扇,或许是中午的缘故来往的人非常的少,可以让他有茫然无措的时间和机会。可乐中的冰不停的融化在其中,水汽顺着杯壁滑下润湿了桌面,留下一个冰冷的圆环。

  他注视着快餐店前那遥远的海,想起了空条承太郎先生,那离开了杜王町后获得了海洋学博士的人。承太郎先生还好吗?会不会现在也被热的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喝着加冰的饮料。

  仗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肩头的那个星星,听说好像自己的父亲、爷爷他们都有这个印记,身体里流躺着不得不去战斗的命运的血液。

  他想起了近乎快要被忘掉的吉良吉影,那个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人的变态,自己同他的战斗除了周围的几个人而外,可以说是没有人会知道。

  但英雄总是孤独的,不是吗?

  “杜王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一些。”

  “比起埃及来还差那么点儿。”

  “汪……”

  正在犯迷糊的仗助听到了推门和对话的声音,快餐店中气氛逐渐活了起来,仿佛带着绿色的幻影,清新又温柔,能够抚平一切燥热与痛苦的感受。

  他抬起头,无意间同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对视上。

  仅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了无数的情感,是痛苦、是哀怨、是感动,仿佛还有些劫后重生再次相遇的欣喜。

  但是东方仗助敢肯定,他绝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三个人和那条奇怪的狗。

  “你们需要点些什么?我比较推荐夏日套餐,如果购买C套餐还会赠送海星小礼物。”仗助压抑住心中的那所有感受,当起了那个最棒的点餐员。

  “波鲁纳鲁夫,你要吃什么?我想选一个套餐,听说他就是在这里完成的论文,我想看看那个海星是什么样的。”

  “嗯……我也不是很懂啊……不过炸薯条我肯定是需要的。”

  “快餐店怎么能不吃炸鸡?所以我要两份炸鸡腿、一个鸡肉汉堡加一个套餐。对了,还有三杯加冰的可乐。”

  “可乐就是要喝加冰的!”粉色头发的男人仿佛在学着什么似的,周围的其他两人都笑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仗助就和同事将对方点的东西准备好了,他想要注视着那三个人,但是给接下来的人点餐的工作不允许他这么做。这种既视感,以前也有过,现在有也不奇怪,因为往后的岁月中也会继续时不时的出现。

  他一边无聊的注视着点餐台上的小风扇,一边时不时偷听着那一群外国旅客的对话,花京院、波鲁纳鲁夫、阿布德尔,以及那条黑白相间的小狗名叫:伊奇。他都一一记了下来。

  那群人并没有和自己说过些什么,但是心底那种奇妙的感觉一直在渐渐膨胀着,这让他想起了几天前的另一个男人。那个白金色短发、从遥远的意大利来的男人。

  杜王町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很多来旅游过得人都这么说过。仿佛能够在这里恢复平静的心,找回远久的记忆。

  在湛蓝的海水中、在翠绿的树荫下、在转角的路口。

  “你长的好像我的挚友,特别是这双眼睛透露出的神采。”那个人在点餐的时候盯着自己看了很久,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让仗助有些发懵。

  “也可能是我和他分别太久了,以至于看到海蓝色的眼睛就会想起他。”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白金色短发的男人接过仗助递给自己的食物后,先是喝了口加冰的可乐,就和今天来的这群人一样的习惯。

  “可乐果然是加冰的好喝,谢谢你。”

  男人将打包好的东西提在手上,头上洁白的羽毛随着他低下的头微微颤动,这个细小的动作仿佛勾起了仗助血液中流淌着的记忆。

  「我们说不定……见过。」

  东方仗助想要张口,嗓子却如同被扼住一般的干哑起来,所有的声音都化成了一串细小的气流从口中溢出。

  “东方仗助是吗?往后也请一直幸福下去,很高兴可以见到你。”男人离开快餐店的时候又说了句让自己摸不着头脑的话,可是仅一瞬间心脏仿佛疼痛到让泪水涌出,大量对自己而言莫名的情感突然出现,这其中夹杂着仿若劫后重生的喜悦、失而复得的愉悦以及更多的——痛苦。

  仗助追了出去,可是门外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除了那些从孩子们玩具中出现的透明而美丽的泡泡。

  他深知这不应该是自己的情绪,但却依旧为此痛哭了一场。

 

  “时间不早了,伊奇的口香糖也要吃完了。我们该走了,波鲁纳鲁夫。”

  仗助回过神来,粉色头发的人开始催促着其他几人进食的速度,他听见冰块撞击着纸杯内壁的清浊脆响,他听见汉堡纸被揉搓成团的黏浊沙声,以及凳子被拖出又塞好的吱呀声。

  他还听到门外那群人的交谈声:“他可真是个好孩子。”“乔斯达先生的这个儿子也是很不错的人呢。”“汪……”

  仗助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打工的这么一段日子,最终在黄昏回家的路上、听着蝉鸣的路上、嗅着海风的路上,释然了一切。

  他身上流淌着乔斯达一族的血液,每个人都背负着属于自己的过往,而所有的一切又通过血的记忆一直往下传递着,不被遗忘。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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