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泽

想产粮但没有灵感
有雷区
本人很暴躁
同时也非常可爱
喜欢瞎写东
咕咕咕

#花琴耽美##文人组#
ps 我写的什么鸡儿玩意我都不清楚了…




“下堂课便开始学习《千金方》没有带书来的就别来了。还有问题么?”
“先生…”一个学童支支吾吾的说着,还时不时的偷瞄一眼万方霖。
“说。”万方霖轻搁下毛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才抬头看着自己的学生。
那几个小孩儿推来推去的好一会儿,才选出一个看似胆子大的人出来。他酝酿了会儿才试探性的问出:“今儿万先生头上带了一天的花儿了…也不见您把它摘下,我们都很是奇怪。”
另一个小孩儿也鼓起勇气说道:“您平日里也没见着带过什么花儿…今日一见…”
“怪好看的是不?”不知何时,一位素衣琴师抱着一叠小画册站在了门口。
他笑盈盈的走进来,孩子们都丢下书笔朝他奔去。
“许先生来啦!”
“先生今日又带了什么画册哇?”
“先生有带糖糕么!想吃!”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围着许辞,有几个还趁机扑到他的怀里要抱抱,万方霖见此情形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麻烦来了”便去收拾笔墨。
许辞耳朵很灵,特别是对于万方霖说的话,他听得更是清晰。笑着注视对方从房间离去的背影,才慢慢回神,将糖糕和新画册分发给那群小孩子们。
有些拿了画册或糖的小家伙们离开书院,有些还留下,向许辞打听他们万先生头上的花儿是怎么回事。
正巧万方霖回来了,听见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抬眼瞪了一下许辞。那人当没看见似的,笑嘻嘻的将一个小孩子搂在怀里。
“你们先说,方霖头上的花儿好看不?”许辞说完,视线从那群小孩子身上转移到向自己走来的墨衣先生身上。
“好看!”小孩子们异口同声的答到,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噗噗的笑出来。
“昨儿晚上你们万先生和我掷色喝酒输了,这是惩罚。”刚说完许辞就被万方霖拽住了头发,笑容凝固在脸上。
“万先生还会掷色呐?”
“改日教教我们吧!”
小孩子们感叹完后便开始缠着万方霖要学掷色。
万方霖又向下拽了拽许辞的头发,黑着脸说:“书都没背完就像学掷色?回家把药材给我背清楚写明白了再说。现在全给我回家去。”
小孩子们撇撇嘴,小脸皱在一起。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后委屈的离开了书院。
许辞和万方霖将最后一个小孩子送走时已经是下午了。那时正是日光最亮的时段,那太阳就这么高高的挂在没有一丝云彩的天上,书院中青翠的竹叶被绣上了细细的金线。
万方霖用头绳将头发束起后还是嫌热,于是乎又把黑色的那几件外衣脱去,全部丢给了许辞整理,只留下白色的里衣。
“你最好把手甲去了,可别勾坏我衣服。”说着从桌案上拿起一把蒲扇坐到池塘边的树荫下,将胸口拉开后不停的扇着风。
将对方衣物收放回屋后,许辞也去掉了自己的几件外衣,顺便端了酒和杯子去池塘旁找对方。
两人又恢复到了相处最融洽的时期,池塘中的莲花静静的躺着,金色的锦鲤也在浅浅的池塘底部、在莲叶的遮蔽下沉睡着。
许辞看了看万方霖握着蒲扇晃动的手,然后将蒲扇抢到自己手中,给自己扇起了风。
“燥。”
“是挺燥的,我在琢磨过些天去买些银耳莲子来煮吃。”万方霖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我说看见你这样,挺燥的。”许辞的视线沿着万方霖好看的唇部轮廓下滑游走到对方还留有自己吻痕的胸膛上。
听许辞说完话,万方霖将对方的衣服也同样拉开,那露出的肌肤上也是片片吻痕。
医者有些冰凉的手探进对方衣服中,指尖在人腰际摩挲着,描摹着那还未褪去的烙痕。
“这都多少年了?还没好完。”医者皱眉开始思考。
“你要是太在意别人在我身上的痕迹,那就也烙一个吧?”琴者扬起唇笑得风情万种,将衣服褪下挂于臂弯处。
“舍不得让你疼。”说着万方霖附身,吻上了那用了五年依旧还存在的烙印上。
那烙印可以说是许辞的耻辱,被他人所打上的标示着自己被何人拥有的证据,丑陋又痛苦。
被万方霖放倒在石板上躺下的动作,以及对方从自己胸口一路向下的亲吻将思绪唤了回来。
医者的手贴着琴者的肌肤由下至上的滑动着,从小腹到腰间,从胸膛到脖颈。拇指揉了会儿那柔软的唇瓣然后探入、搅动。空气中夹杂着的荷花香气和中药的香气令人动情。
树影斑驳夏日冗长,阳光蒸腾着时间,在这唯二人存在的世界里,他们拥抱着疯狂和对彼此的眷恋。从指尖漏出的光照射在肌肤上,白的刺眼。
许辞抱紧了身上的那位医者,在对方的脖颈处深深的呼吸着,动作间尽是贪恋和温柔。
双方都有无法启齿的过去,或许黑暗或许绝望,但一切已经过去,现在存在的是彼此希望中的光景。

——无论你去哪里,做什么,我都会等你回来。就在这里,只要是你,一定可以找到我。
——你打不过我,可我也舍不得打你。我的棋子是用来和你黑白对弈的,针是用来救济苍生的。无论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找不到理由打你。
——你,能够站起来么?

“想起什么了?”医者吻了吻琴者的耳根,然后起身。
“多年前的事儿…不值得提。”琴者被对方扶起,将里衣随便披上。笑着摆了摆手后为自己倒了杯酒。
“那的确不值得提。”万方霖重新拿起蒲扇晃动着手腕扇着风,试图驱散这燥热的空气。
许辞看看万方霖,又抬手抚摸上自己腰间的烙印,他皱皱眉将手放下。对方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看向了他。那双眼中的温柔融化成水填满了他。
面前的人对于许辞来说真的太过于温柔,他遇见对方前的二十余年光景中,自己似乎并未被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
就连拥有所谓爱的权利都不曾拥有过,烙印加身的他,除了琴,连灵魂都不存在。行尸走肉如他。
万方霖又比他好到哪里去呢?同样的二十余年岁月中,他一柄落凤在手,游走于天地间。除了去杀人还是去杀人,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毫无一丝生气。
那年在一堆尸海中他注意到了角落处那个和自己同龄的少年,那毫无生气的眼神,从脖颈向下不可言语的伤口,腹部狰狞又丑陋的烙印。一切的一切,一点点撬开了自己的心。
“你,能够站起来么?”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掏出手绢将还沾着血污的手尽力擦净,然后脱下外衣披在对方身上,将那人搂入怀中。
或许说是万方霖良心发现,但也有可能是他太无聊了想养一个所谓的“宠物”,来消磨时间。可无论如何他都的确救下了许辞,并且将他慢慢引导恢复成了一个平常人。
许辞在还没康复期间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他尽力完成万方霖要求的一切。比如:早睡、习琴、读书、喝药、晒太阳。
这一切的要求对于许辞来说是太过于反常的,他无法摸透万方霖的心,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许辞习惯于注视着医者。看着对方为自己身上擦药,看着对方端着落凤那骨节分明的手。
“万先生不会打我么?”
“为什么要打你?”
“总觉得很多事我并没有达到您心目中的期待值。”
“那些事啊…首先,你打不过我,可我也舍不得打你。其次我的棋子是用来和你黑白对弈的,针是用来救济苍生的。最后无论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找不到理由打你。 你很乖。”万方霖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能说出口,他想了想算了,没必要说。

“方霖…?方…清秋,万清秋。”许辞的声音将自己从回忆的漩涡中拽回,那双漂亮的双眼注视着自己。那充满了担忧的情感被传递过来,使得自己的心窝愈发柔软。
万方霖凑上前去吻住对方柔软双唇,轻触而后移开。
“再过几日就要入仲夏了,我打算带你去一趟西湖。想去么?”
许辞舔舔自己的嘴,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又从万方霖手中抢过扇子来给自己扇风驱热。
“我想先回一趟长歌,前面托师兄做的琴也不知道好了没。想去看看…”
“好。”

评论(4)

热度(1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